清都

一个起点文开局的梦

梦见站在高台上,面前一面水门,透水而过,金碧辉煌的大殿里空空荡荡,只有王座置于中央。而后不记得什么剧情,王座轰然下降,就有一奇美的女子站在面前,白纱覆面,说,带我走,我让你求仙得仙。
我眼皮不抬,略过她往前走,又有个样貌娇娇的小娘跳出来,眼眶通红,大骂臭男人你不要我了吗?
我抖抖披风,继续往前。
往前是个小姑娘,样子不太清楚,醒来想来大约是陈烙或者徐褐羽,手里拿着果汁,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一口一口吸,看见我,顿了顿,问:你来了?
我点头。
她说,那走吧?
我摇头。
大殿最后是面镜子,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那影子微笑,原来梦里的我是少年模样,漆黑短发,一身华服,没有血色的手指搭上镜面,双眼像海,好似要说什么。
我张口,说了他想说的那几句。
求仙得仙,求仁得仁,求爱得爱。
唯独求不得我自己。
梦里的我抖着手想盖上镜面,然而镜中人只笑叹一口气,转身就走。我低头,看着自己布满老年斑和皱纹的手,再抬头时,镜中只是倒影。
我看了一眼,原来我是教皇。佝偻老人,王冠顶在头顶。
我白发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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