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

记得写沃尔布加的时候,萨尔问阿尔泰,百年以后,谁会知道?阿尔泰说,是他们,哀叹不能活在你的时期。

心碎总是来的快且频繁。
苏卿那条微博让我有点难过。 小鸥在的时候,同她一起入了双萨坑,从南极一路开到北冰洋,冷到热再到冷,一去八年整。如物理学圈,诸如此类,半年前,我是新人,半年后,我是半只脚在坑外的关注者。 唯一一点相同,就是总喜欢上死人。
死人好,光辉在历史里记下了,丑事永不发生,更何况他们的形象早已由世人之口定下基准,分歧就是分歧,脑补多少还是分歧,光辉就是光辉,多少污点都还是光辉。
第一次找川聊天,说的就是很难过。
很难过,再也不会有新故事发生现在还是这样。
北特兰斯到安徒生墓园,他们的名字就在那里。有人喊上一句,不过是滚滚洪流里的一个水泡,更何况哪怕是一声高呼,也总得淹没在雷霆般的炸响里。
新人,新故事,新梦。
旧事,旧相识,旧情。
熄灭的火不能复燃。
只有一点。
梦过就是梦过,爱得总要爱得。
爱是我心。

【一杯酒,问何似,身后名?人间万事,毫发常重泰山轻。悲莫悲生离别,乐莫乐新相识,儿女古今情。富贵非吾事,归与白鸥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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