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

(贾尼)九次Tony死了，第十次他就是不死

全名“九次Tony死了，第十次他就是不死还死活要秀恩爱中的第十次片段”

au，来自胡艾歌的故事。
避雷:原创人物出没，对话可能略ooc。

妮妮被选择可以“重生”，一共有十次机会，他可以选择一切的走向，最终选择在某一次的世界中定居，或化为永远也不能被人所感知的东西，孤独地流浪直到世界走向死亡。
永生或者蜉蝣般短暂的选择。
不过不虐，虐完胡艾歌，实在不舍的我铁走向那样的结局。

Tony兴致勃勃地坐上他之前放在车库角落生灰的跑车。金发的管家擦洗好这辆车又换了新的车内摆设，这让它看起来勉强符合Tony的审美。
“我们要去哪里？”
“帮某位旧委托人'解脱'，sir.”
Jarvis为他系好安全带，发动车辆，
“您脚下的保温箱里有芝士汉堡和牛奶。”
前灵魂收割机颇为贴心地提示道，姿态端正而轻松地放下手。
就好像他的手里握着的不是方向盘似的。
正在啃汉堡的Tony却眨眨他的眼睛，打量着他，顺手将汉堡放回盒子。
在Jarvis能做出更多反应之前，Tony已经抢过方向盘一脚油门冲了出去。显然，他看不惯Jarvis毫无起伏的开车技术许久了。
“sir……”
“最后一天，j.”
Tony头也没回地向不知何时已经瞬移到车后座的贾维斯勾勾手，对方认命地将汉堡喂进他嘴里。

委托人平静地在自己的床上逝去之后，两人驾车离开了那栋豪华的别墅。
“jar.”
回家的路上Tony问，
“多少人选择了最后把灵魂交付给你？”
“几乎所有。”
“那这可以算得上是稳赚不陪的生意了。”
Tony看看Jarvis已完全凝实的身体，很难说是什么表情地耸肩。
金发男人面无表情地双手垂着直视前方，无人能见的蓝色光屏上橙色球体旋转，两人在摄像头上的记录快速掠过，又被毫无痕迹地抹除:“是的。”
“ummm……我是说，会有人选择游荡吗？”
“那太痛苦了，sir。这人尽皆知。”

凌晨两点他们在街巷里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前行，人类最疲倦的时刻。
“Jarvis，还记得第三次吗？”
Tony兴致勃勃地问。
“您是说您大醉一场后埋在pepper女士的胸口里不放的那一次？”
察觉到Tony的脸色现任兼职管家明智地改口，
“您有妹妹的那一次？”
Tony无可无不可地颔首算作应允。他目光投向被高楼和街区遮挡住的远方，不知看到了何处。
第三次Tony多出一个性格恶劣以自我为中心极其任性满怀嫉妒的妹妹，丽芙斯塔克，她构成了Tony那一次“选择”里百分之八十的麻烦，也是Tony第一次终老百分之九十的原因。
她代替Tony在那场致命的灾祸里死去，自愿地。
从那时起Tony才意识到某一个选择对人生有多大的改变，然而当他在之后的每一次里试图寻找到这个直系亲属的踪迹，都得知因为许许多多的以外她没能来到这个人世上。
“又或者第七次？”
Jarvis的脸上漏出一丝笑痕。
那是全然的灾难，全世界都抢着和Tony表白，最后发现是Loki的恶作剧。
人生有无数种选择，他们成就了我们的一生，最终把我们变成不同的人。
“如果您想去那个平行世界，我可以立即满足您。”
“不。”Tony挑眉，“我还没玩够呢，jar.”
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他笑起来，
“这一次我该对你的'死亡'作何反应？”
从丽芙斯塔克之后Jarvis似乎发掘出了新的乐趣，有时他扮演忠心耿耿大无畏牺牲的管家，有时候引导他人认为自己是所有罪恶的倡导者，偶尔真做一个毫无感情的智能仿生机器人，当然“他们”最终都会代替Tony在那场致命的灾难中死去。而Tony的反应自然也不一而足，他沉浸在演戏的乐趣中不可自拔，从坏蛋一跃步入小坏蛋的行列。
Tony乐在其中，Jarvis也毫无怨言。
至少这避免了Tony英年早逝的危险，不是吗？

“我不回去了。”
五点半时Tony这么宣布。
“我要在这里过完余生。”
“恕我直言，sir，余生？”
“我真的不想再去改变什么了，j.”
Tony将手枕在脑后，舔舔嘴唇，看着荒野公路尽头升起的太阳一角。
“我看过太多了。我们遇见的人。”
放弃的与执着的，一次次改变和同样的结果，太多了。所以最后一次，他想跟着自己的心。
不如好好做个拯救世界的大英雄，生老病死，走向他第一次没能看见的结局。
“jar？”
没得到对方回答的男人困惑地回头，正对上一双冰冷而柔和的眼睛。
“所以，从我不知道前，你就在看着我了？”
“是的，sir.”
您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曾注视过您多久。
“帮我们订好机票，Jarvis.”
Tony用不知从何而来的喜气洋洋的语调宣布:
“我要你一直陪着我。”
“As you wish,sir.我们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男人露出一个状似无奈的笑容。
“谁让您是我的现任雇主呢。”
“我更希望你把现任换成永远。”
Tony嘟囔到。金红色的盔甲从他头顶先一步掠过，车上“Jarvis is my co–pilot”的标志闪闪发亮。
“那您得先和我重新签一份永生协议。”
Jarvis纵容地笑了笑。
Tony挑眉，加大油门冲出收费口，平平无奇的车辆离弦之箭般掠过无边的旷野，消失在一片灿烂的光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