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

随笔

下雨了。
南方的雨势头总要猛一点,有了山风,又要斜一点,噼噼啪啪,落在窗户上,用不上翻窗,只肖得把窗户关上,冰冷的水痕就已经落了一玻璃板。前两日还在北方,和小陈烙聊到当时的桃儿,当时的夏末,北方的天气在夏天里是很少雨的,一年干上十几日或是几十日,然后花花来一场雨,就算到了秋天。天气一下子冷起来,雨成了连绵不绝的常事,暖气未到,有的用黄澄澄的电炉,有的用暖风机,雨打到外头复合板上,小雨成了中雨,中雨成了大雨。
然后就有许多事出来,在室里干什么都是好的,学跳慢三也好,分茶也好,说话也好,甚至玩着手机挤在一起看电视也好。一下雨万事都是好的,有个人一块儿在,哪怕不下雨也都是好的。
没回江南说梦里江南,回了江南又想起北方,矫情了吧唧绕了半天,明白过来,想的是故人,是黄花梨木的那大桌子,是能与老朋友谈天儿的那段时日,是风,是雪,是雨,是共渡的朝朝暮暮,是故梦,不是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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