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

【贾尼】this is living now

他的爱人长生不死，他的爱情广为人知。

首先，我不得不告诉你们，我在写这篇之前，除了发刀，什么都不会。不过这篇，不甜不要钱，不甜不要钱。
然后强势安利视频，宿哥简直是我的生命之光，这糖甜掉牙了(ಥ_ಥ)
视频av号10544173.入坑作级别。
不要脸地要了授权跑来写文，不才如仆，难以写出这甜度的万分之一。
最后，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这篇文章的第一句话和mcu中的贾尼是完全相反的。

“我一直有一个计划。”
造物主控制着某种释放胶质的微型机械手释放出又一丝物质，他眼前的屏幕上，一只蓝色的眼球被高度地放大了，漂亮而悚然。
Tony向后倒去，在靠背椅上前后弹了两下。
无人指导的机械手小心地提起眼球，微调线路的位置，接着嵌入人形模型空旷的眼廓里。
“你准备好了吗，贾维斯？”
他的自言自语很快得到了回复。
“always.”
人工智能像往常任何一次一样答到。
随后他在碎裂的保护层中起身，不适应般眨了眨眼。
纷呈色彩在他眼中轰然炸开。
十分钟后，当他从更衣室绕出，他的造物主正拿着某些小零件在离门最近的那张桌子上摆弄，浅灰的Tshirt中央亮着一簇蓝色的光。
Jarvis意识到，在他自己说不长也不短的生命里，有一组和此时此刻格外相似:近二十年前，第一次装上摄像头，第一次看见赋予他生命的人，那时候Tony同样拿着零件，然后像这样抬起头。
人通常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和谁走在一起，但Jarvis不是，甚至在看见创造者长什么样之前“一切为了Tony”就是他的形式准则，当岁月推进，这个念头只是随着自身的延伸而越来越坚固。
sir冲他招了招手。
“hey，buddy。”
没有惊讶，仿佛一切本来就是这样。
于是他走上去，伸出双臂。
第一次用类人的感觉系统“感觉”到Tony的瞬间，Jarvis有个错觉，这拥抱似乎迟来了二十年。

自从给了Jarvis一个类人的身体，Tony明显感到世界不方便多了。
虽说那之后他的智能管家再也没威胁过断电(其实也从没真正断过)，但有了自由活动的更灵活的身体，Tony泡在实验室整晚的愿望却更难实现了——钢铁侠拒绝回想自己被身高支配的恐惧，并坚称只是因为一个近乎两米的个体站在身边格外碍事才停止熬夜的计划。
TonyStark没有缺点，TonyStark总是对的。
第一次早睡的Tony感到忿忿不平并大声抗议，最终人工智能不得不履行并不存在的陪睡义务，并竭力安抚造物主(兼灵魂伴侣，他小声地补充)。
“对，您没有缺点，您总是对的。”
诚实的ai把诸如没有作息规律从想不起吃饭过度英雄主义等一列项目拉入TonyStark的人格魅力分类，相信自己没有说谎。
Tony得意洋洋。

Jarvis的眼球完全模仿Tony的成像。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Tony和Jarvis看到的世界是彻彻底底地相同的。
“某些实验表明，任何一个人眼中看到的色彩，饱和度都不尽相同。”①
“我甚至从没想到，有一天能通过您的眼睛观察万物。”
Tony的耳机里传来ai仍旧清晰的声音。但那几乎有些颤抖，他顺着Jarvis凝视的方向看向天空。
鸟群从鳞状的层积云下方掠过，太阳从缝隙里射出成千上万道光柱。在动人的灿烂的光辉里，人工智能用难以言喻的表情注视着穹顶。
像是第一次看见世界的新生儿的眼睛。
Jarvis第一次流泪的时候，Tony还在喝对方带来的爱心咖啡。
“他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独特的生命了。”
pepper女士从他手中抽走那沓已经被批复或被认为毫无意义的文件，那表情好像是眼镜框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Tony若无其事地扭过头，假装自己也从没听见Jarvis过于不侧面的侧面夸奖。

再一次拯救世界的途中Tony试图和Jarvis全程视频通话。
“事实上时刻保持联网会造成一定的电量损耗——”
“不。”
“我一直在战甲里，”人工智能垂死挣扎，“您完全可以直接和我通话。”
“no。”
“sir——”
“guy，”他操纵着战甲打了个旋，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具有诱惑力，“我们下次真的不试试把你的身体带上去吗？”
“不，先生。”
“我可以选择抱着你。”
人工智能严肃地回答:“事实上，如果以您的定义，一直是我在抱着您飞行。”
脑补了一下场景的Tony一个没扶稳，一头栽向水里。
第一次发生“车祸”的Tony从水面飞出，顺带扯出一票遇难人员。
结果当然是所有人都失去了平衡重新掉入水中。
笑的前仰后合的Tony甚至忘记了他有很久没这么大笑过，连带着扫描他微动作的战甲都在微微颤抖，让下方的一串获救群众心惊胆战，大概是生怕钢铁侠半路耗尽了能源。
那个视频窗口还开着，拿着扳手替Tony检修新mk的Jarvis，正好笑又无奈地注视着前方。
哦，久违的感觉。Tony在心里说。
我看上去真不像个常年孤身一人的人。

当Tony第一次在雪夜中迷路Jarvis能找到他，Jarvis蹲下那些Tony膝盖上遗留的擦伤，然后亲吻他的掌心。
“您创造了我，但我选择了您。”
第一次他们驱车旅行，Tony第一次坐上自己越野车的副驾驶，贾维斯凝视他在梦中也仍旧不安的神情，调整温度，然后伸出掌心，盖住他的眼睛。
Tony第一次和爱人一起躺在星空下，带着暑气的夜风在山谷间烈烈作响。
Tony第一次在父母旧居的小路上开始学自行车，学着张开双臂，享受这种新奇的出行方式，然后侧翻在草地上。
当他看见从丘陵另一侧跑来的Jarvis，冲正在关心和想笑之间徘徊的ai招招手，示意自己无事的时候，路过的旅人吹了个口哨。
他们第一次亲吻是在午夜。Tony记不清谁先开始，只记得那双反射着胸口反应堆亮光的眼睛，那真是该死的蓝。
第一次一起炸掉实验室的时候，Jarvis将他挡在肩膀下。Tony一边唾弃这熟悉的套路，一边在额头还沾着道灰的人工智能凑过来给他不知道第几个亲吻的时候合上眼皮。
他第一次吃到ai亲手端来的早饭。
第一次在睡梦中感到被人抚平眉心。
Jarvis第一次被拥抱。
第一次和他的造物主争执。
第一次失去平衡。
第一次和sir拥抱亲吻并律动，第一次自主选择关掉实体，第一次假装做梦，第一次躺在主卧看着TonyStark沉入梦中。
Tony第一次边和Jarvis聊天边放任自己坠入海底。
须鲸跃出水面的同时，他带着一盔甲海水和畅快的大笑拖着水柱冲进云层。
那是曾让最好的人工智能为之流泪的破晓时的阳光。
世界不再由许多坏事和一些好事组成，它成了色彩纷呈的碎片。
当他们穿过人流或覆盖着雪的山峰，当他们从困境里拉出一个伸手呼救的人，在雨夜里和复仇者联盟聚会，举着酒杯高声和托尔一起歌唱，醉倒在沙发上，当悖俗的爱为世人知晓，没有人在意非议，因为一切总是在像更光明的未来前进。
人生的分歧大概有很多种。
他们是最好的那一个。

依照惯例，凌晨时代广场的水晶球落下，所有人都在斑斓的灯光里欢呼，Jarvis操纵着身体挤入人群。不知何时被扣了一顶女式遮阳帽的他的sir，冲他露出一个太过明亮的表情。②
“sir。”
他问。
“这就是生活吗？”
Tony挤了挤右眼，他的声音在欢呼声中有些模糊，但仍能被Jarvis清晰地识别。
“不，jar。”
“我想这是爱情。”
他伸出手，贴上Jarvis常年温热的掌心。

①理论上来说，……咳，可以这么说，因为眼球本身的差异，同样的风景在不同的人眼里相当于加着不同的滤镜，有些美得五光十色有点比较偏灰，不过毕竟没连接过人脑，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对的。(所以老贾真正感动的是能完全从妮妮的视角见证这个世界)
这是以前在某科学报道上看到的，比较权威的杂志，应该具有真实性，如果不对的话留言区走起。
②时代广场砸水晶球这个应该人人都知道，除了二战那两年，基本从时代广场更名为时代广场之后都是年年往下落水晶球来庆祝。记得灵感来源是之前为了调时间而设定的西联大厦顶端的报时球，具体也记不太清了，欢迎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