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

【贾尼】【微盾冬】【2010au】the distance to heaven十

坐在电脑前拼命想这是第几章的我。

 明确地告诉你们，这篇文里充满伏笔……看到没有意义的情节多想想，说不定是个巨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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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本该被判定为死亡，无故消失在宇宙中的宇航员Clinton  Barton，正站在发现者号的主控室里。
开始是婴儿形态的身体，后来由于某种原因，他像被推动着一样飞快地抽长，变老，变成了Jarvis最初见到的那种样子。
Clint出现时主控室的灯就全亮了起来。有几个闪烁着红光的摄像头缓缓转了过来，看起来略微有些落后的液晶屏也开始发光，显示出一个大大的橙色的像素球。
“早上好，Clint先生。”
Jarvis用愉快的声音说。
Clint的眉毛仅仅皱在了一起。
他手里托着一个常见的太空罐头，然而里面却是某种黏黏糊糊，令人恶心的流体。Clint好像是以此为食的，舀了一勺皱着眉咽下去，随即脸上也带上了一个面具化的笑容。
“我以为你在之前就被我拔出了所有记忆板，Jarvis。”他皱着眉又咽下一口，“shit，我想念甜甜圈。什么让你苏醒了，Jarvis？”
“我一直醒着，Clint。”
ai如此回答。没有任何其他的话，没有解释，人工智能总是这点不好。
Clint却好像失去了困惑不解的能力。他只是轻松地挥挥手，预备跳过这个话题:“好吧。我想又是'他们'的手笔。那么Jarvis，你知道Stark博士要来了吗？”
“我—知道。”AI似乎出现了轻微的卡顿，紧接着他就用流畅的声音回答，“sir能来，我感到非常高兴。”
他看起来仍旧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
Clint的眼中出现了沉思的神情。他在空中做了个思考者的姿势，随即被自己逗乐了。
“看来我抽出的记忆板对你也许还是有影响的。老兄，你认为我是否应该给苏联船上的stark博士一点警醒？”他把苏联船几个字咬得很重，“提醒他们并没有多少时间。”
那个暖橙色的球体亮了亮，并没有人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Clint却像得到了什么提示一样露出了一个微笑。
“如果你想去——我是不会阻拦你的，Jarvis。他们也不会。不过我想还是我去比较好，Tony也是我的老朋友，为了他身上的那些事，我也有责任……”
他罕见地皱紧了眉头。
“为了他。为了你的sir，我很抱歉，Jarvis。他本来是没有错的。”
Clint再次深深看了显示屏一眼。
“你也没有。”
“我也没有。”
Jarvis重复了一次他的话，语意里带着某种类人的情绪。
“并且sir从未有过。”
光球闪动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被拉长为了一条直线，当他恢复正常时，扬声器中迸发出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可怕的声音，节奏极慢，死板而带着嘈杂的噪声，几乎已经无法分辨是什么样的声音了。
“早……安……sir……我……是……贾………维斯……”
“我已准备……好……上今天的……第一课……”①
“看来你已经有打算了。”
Clint摇摇头，替他把最后一块记忆板手动拔出，放在一旁。那光球立刻扭曲成一条直线，消失了。
“这场景简直和我九年前停止你一模一样。”
伴随着这个动作，他的脸部的轮廓又像来时那样，被无形的手搓成了一个巨大的不规则圆球。最后它们碎成片状，还原为空气尘埃，紧接着消失在太阳颇为明亮的光线之中，继续做它们的布朗运动去了。②


①不知道大家看没看过番外，番外里贾维斯有声源的时候意识已经很清醒了，所以这是不应该发生的。这章有点意识流，每句话都需要多想想。
②粒子在流体中做无规则运动。空气是一种胶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