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

【贾尼】【微盾冬】【2010au】the distance to heaven12

第十二章。

难产至死的我终于有了产出，好了年更成就达成明年再见。 @凛冬长眠 

 老贾其实每集都有出镜啊……虽然写的很隐晦……

慢慢就解释清楚了，如果有锅，不是联邦政府的锅，就是高维文明的锅，反正Tonystark永不背锅。 

目录

 

美国船无视了所有讯息。

这个认知让Tony和苏联船上所有人都隐隐感到不安。离子层正在包裹美国船，不久之后，它就将彻底成为名副其实的荒岛。发现者号的广播上不断地传来一些扭曲、嘈杂的噪音，它并没有持续多久，在美国船那白炽的长尾拖过视线之前，就被彻底阻断了。

说实在的，Tony对宇宙的了解可远没有对地球上的那么深。他虽然知道此刻电波中传来的嘶嘶声代表着什么，但当罗曼诺夫船长告诉他其中有一部分来自宇宙大爆炸时，他还是难免感到一阵熟悉的新奇感。

“这是常识。”女人放下卷烟，瞥了他一眼，那神情与其说是嘲笑，倒不如说好奇更多些，“宇宙的起源以电磁波的形式在太空中不断游荡，如果你在地球上打开收音机，听到的嘈杂声中也会有这样的波段。——stark博士，你真的是位博士？”

她虽然没有恶意，但是似乎也没有善意。Tony暗自在心中这么评估着，脸上却还是一副轻佻的样子。他举起杯(在女性船长严苛的要求下，蒸馏水)无辜地眨眼，向女人示意，只得到涂了睫毛膏的凉凉回眼。

黑寡妇，名副其实的。这女人不愧她的别称。当然，也无可挑剔的美貌。 

这世界上不吃他这一套的女人可是少见——这绝不代表TonyStark招招手，就有女孩们前仆后继的日子一去不返，只能说明相比娜塔莎小姐的长相(和身材)，她本人也是一样的有“深度”。

“你认为他们会成功吗？”

Tony随意地挑起了话头。娜塔莎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说话，那个日裔青年已经先一步接上了话头。

“半个世纪以前，不少人曾认为，这世界绝不会像科幻作家们预言的那样发展迅速——他们说，我们至多能登上月球。”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角隐约漏出了一丝和平时表现不甚相符的自信，银发的俄裔结构工程学家恰到好处地搭上了他的肩膀，灿烂地笑着补充: 

“但是看看现在。”

奇怪的组合。 

Tony无可抑制地想到，这一船人都不那么正常。他从没见过在飞船的观景玻璃前补妆的营养学专家、重力系统不稳定时也仍然坚持穿高跟鞋的船长，一对似乎总有暗潮汹涌又默契得恰到好处的“航天明星外加花滑明星”和其潜力不相上下的粉丝，以及更适合放在动作片里被救世主们打倒的研究员……还有坚持拿着李子进入冬眠舱的随船人员。就算是美国人也没有苏联人这么随意，航空旅程的每一步都很重要，容不得些许差错(他以前就总是被如此要求，直到他用实力和讽刺让对方闭嘴).

Tony的鞋尖若有若无地指向放置休眠舱的舱室。像是从后脑勺窥见了他的想法一样，负责太空导航的Erik建议道: 

“说起来，你们为什么不去转转，欣赏欣赏太空的景色呢？”

他的声音快活又幽默，但似乎又实实在在地意有所指。Tony抽动了一下眼角。 

这位航天员好像和他上辈子犯冲，Tony一直有种压迫感，无论精神上还是生理上，这感觉都不让他太过舒适。

“Erik向你提出建议的时候你最好接受，那很可能不只是个请求。”医疗长wanda小声地在他耳边说，“看着吧，很快我们都得出去——Erik不喜欢所有人都呆在'他的'小房间里。” 

果然。Tony还在犹豫要不要挑战权威(通常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他的的确确是这么做的)，但年长的导航员已经转过座椅，向他们微笑了。他身后是大量不知道作为威慑抑或单纯显示的数据流，而老人的脸上严肃又似乎是有一点幽默的。在他打量他之时，那快活的神色好像闪动了一下——不是什么好兆头，Tony想。

“我想你们现在该出去了。至少四十二分钟。你们可以散散步，稍后来集中精力看这场……哦，年度大戏，如果我们之后人们还没放弃他们的登月计划的话。”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出去，Erik？”

一个Tony不太熟悉的带着点急切的声音。过于热切了，带着些古怪的谄媚。 

“我？”

导航员冲他们微笑。 

“我想在我需要在脑子里下盘棋——你知道，老年人也只剩这么一点乐趣了。”

在被同伴们簇拥着走出舱室时，Tony几乎是有些困惑地思考。

这真是太古怪了。他认识的不少人看起来都一副高深莫测，能预知未来的作态(还不见得是什么好未来)。这么一看，Tony自己倒像个被好好保护起来的新手。不算排斥，近乎接纳，但又刻意保护。这对于一个天才来说既罕见又新奇，他们就好像许多世界的中心体，巧之又巧地被凑成一个小组。

更重要的是，他竟然下意识地称这群临时拼凑的同行者为同伴。 

他手上的戒指在舷窗外冰冷的日光中折射出了一小溜光辉。

“橙色。”名为yori的日裔青年看着那段光带，笑了笑，“橙色是幸运的颜色，stark先生。” 

哈。Tony不合时宜地想，那么Jarvis一定是个非常幸运的人。

“我的确是，sir。” 

一个很耳熟的声音，没有r音，语调平缓自克。

杂音和单词间连接不畅的问题基本被多次修正并克服了，只是音源所处的时代较早。简单地说，像个老派的伦敦人，发音标准得可以去当英国外交官。 
Tony回过头，身后只剩下已经被合上的金属舱门。 

“是您的造物这件事，已让我感到荣幸之至。”

“……Jarvis？” 
 
“什么？”yori回过头。他深茶色的眼睛里充满困惑。 

大概是错觉，或者闪现。Tony想。

你不能企望你再听到一句at your service，不是吗？ 

“At your service，boss.And I'm Friday,not Jarvis.”

“当我没说。” 

Tony颇有些伤心地回复女性ai。

“你真是太扫daddy的面子了，女孩。” 

“您再和我说话就要撞在Mr zemo身上了，我猜您没有这个意向？”

“……你真是我的好女孩，Fir。”

可是Friday是什么时候知道的Jarvis呢？

知道美国船的结果之后，他应该好好地想办法进入主控室检验一下Friday。 

Tony看着窗外，无意识地转动了一下戒指。

他没有注意到，在转动之前，那条光带就已经缩成椭球状，最后消失了。 

如果你看到这里,我准备点个梗，包括但不限于本篇番外和自篇番外，想要 @凛冬长眠 搞事的也可以选择吼我两嗓子，我努力催她。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