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

旧梦重温

看见了就当做没看见吧,老师得意洋洋地要我重发一次给他看看,只好再写。致歉。
架空二元设定,和旧文二元一去三十年基本承接,反正也没人看,声明一下老师是老岁的原型,不是本人,我也不是陈烙,那些所谓“我”的手记只是以陈烙为主角的段落而已。

岁之迢其实是个挺有魅力的人。无论是少年时那张清秀的小脸蛋,中年期成打的国字脸模板,老年常换常新的慈祥老头,都有其独特的风雅。但就和现在的大多数姑娘们一样,我鉴别人的主要手段还是——看脸。
在那个时间见到的老岁自然是少年人。他被秦非和其他的所有后来者们说成“一己之力维护一个世界四十年不倒”的前辈,事迹被新入所的小年轻们捧着脸奉为圭臬,也不知道如果这群人知道当年的帅哥哥,就是现在跟快退休的美术老师一样,天天坐办公室里画工笔练大字的所长,心里该怎么想,但我只是总想到那个张扬轻狂,一身鲜血的少年人。五爷五爷地自称着,和萨尔斯莱曼青年一样热爱吐槽,敢爱敢恨的人。
可时隔多年,谁又不知道岁之迢那挂在克己制怒四个大字旁边的剑,究竟代表了什么。
永远笑眯眯试图cos邓布利多的岁之迢。
说着时也命也,茶当水喝的老人。
疯起来全世界都害怕的所长。
吟着孤帆一片日边来的老师。
唱着一心愁谢如枯兰的学生。

叶归的学生,岁之迢的老师。他们终是被时间的年轮狠狠碾过,不复当年痕迹。

只是仍然还记得,我最后一次在过去的时间线里见到老师,岁之迢第一次知道我存在的那个故事。
“姑娘打哪儿来的?”
那少年回眼,血从鬓角汩汩流下。他只是随手擦擦,笑得灿烂又吊儿郎当,那把剑却分明还紧紧拿在手里。
“这儿的刀子可不长眼。”
“五爷我?”
他弯起眼睛。
“我叫岁之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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