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

【贾尼】【heaven 番外】得偿所愿

新年的2010au番外，不能码正文只能搞番外了，祝大家福如托尼，寿比美队，攻如娜塔莎，机智如我。
阿凛，看到我比你发的快，请不要打我，我写文的手蠢蠢欲动。 @凛冬长眠
背景设定在jar没被Tony送走前。

Tony做到了控制台前，屏幕一直亮着，Jarvis的摄像头转动一下，Tony面前的屏幕上立即亮起了一个“:D”的表情。Tony有些好笑地敲了敲键盘，删掉昨晚因为太困倦而在输入框上留下的乱码，重新键入一行字。
“早上好，jar”
“您好，sir。资料显示今天是中国农历新年的第一天，祝您新年快乐。”
“你又趁daddy不在的时候使用网络了，嗯？”Tony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容，“我可不是这么教你的，新年快乐，Jarvis。”
他一边这么输入着，一边开始检查有没有什么重要的口信和程序漏洞。这只是他们日常检修的一部分——大部分由Jarvis自主完成，他手动完成剩下极微小的一部分，人工智能就是为了解放人的大脑而研制出来的，不是吗？
Tony的眼珠突然转动了一下。
“我想给你添加语音输入功能，Jarvis，你认为如何？”
“好想法。”人工智能夸赞道，“那么，您想选用什么样的声音作为我的音源呢？”
Tony舔了舔嘴唇，这个想法让他产生了一种像小时候得到了什么新的电子元件一样的兴奋感。他跃跃欲试地询问Jarvis的意见:“那么，用我的声音作为你的音源，如何？”
ai静默了两秒，随后荧光屏上缓慢地、似乎极不情愿地回答:“如果您想的话，sir.”
因为这句话而笑的前仰后合的Tony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的手不经意间从显示屏的一端划到另一端，屏幕在他指腹下几乎无法察觉到地抖动着。
那屏幕上又跳出了一遍刚刚的回答，这次到是很坚定。Tony盯着那行字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他抬起手，发出了一个问句。
“知道你怎么来的吗，Jarvis？”
“just a rather very intelligent system.”Jarvis不假思索地这样回答。
Tony忍不住又笑了一阵子，然后那个灿烂的表情在他脸上一点一点失温，最后变成带着些惆怅的平静。
“hey，jar。听着，那是班纳博士给你的定义，你最开始叫贾维斯只是因为我父母曾经的管家就叫贾维斯。”
“也就是说，您最开始设计我的目的只是一个智能管家？”
“你认为daddy让你屈才了吗？”Tony挑眉。
“也许这样更好。”人工智能回答。这答案很讨Tony欢心，他的眉头以Jarvis视频头可见的速度放松下来，小胡子科学家把自己放在靠背上，将手枕在脑后。
“Jarvis。”他用扬音在ai的麦克风旁呼唤到。
“at your service sir。”
“如果我真的把你捐给州立大学，你会恨我吗？”
“我还没有试过。”人工智能这样回答，“您想让我试试吗？”
“捐给州立大学，还是仇恨我？”
“这取决于您——毕竟我既没有被捐给市立大学，也没试着仇恨一个人。”Jarvis的语句轻快地在屏幕上跳动。
“那么换一个问题。”
他问，感觉毫无来由地心如擂鼓。
“你爱我吗？”
“也许是的。如果您把我称之于渴望的感情视作爱的话。”
“你的话真复杂。”Tony有趣地轻笑，他半前倾着对麦克风提问。
“老Jarvis的音源，你觉得如何？”
Jarvis滞塞了一秒。
“我觉得很好，sir.”
然后他补充道。
“我会做我所能做到的一切，如果您开心的话。”
Tony像被刺了一下，他急匆匆地嘟囔着:“是，没错，你做的正是我所希望的，Jarvis。那么我明天熬夜的时候，你可以不要再用你坚持不懈的毅力骚扰我了吗？”
“:).”
Jarvis无声地表达自己拒绝的态度。
Tony笑着说出咒骂的话语，电子屏幕和着他的笑声轻巧地晃动着。他眼里温暖的颜色在摄像头里融化了，换来AI的短时沉默。
“你会得偿所愿的。sir。”
“我祝您在新年里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
Tony的脸上泛着真实的、难得的、柔和的喜悦。
最后他倾下身，轻轻抱了抱Jarvis庞大主机的一部分。
“你也是，jar。我会给你你想要的那些。新年快乐。”
他刚插入的音源解压到了最后，随着他将最后一个透明的记忆卡随着这个拥抱插入主机，音响里终于传来了柔和低沉的嗓音，一如他童年时期模糊的记忆里，尚且年轻的管家。
“enjoy your time，sir，新年快乐。”
最后他说。
“for you，always。”

    
   
     
     
你们看到这里就可以了，真的。
   

三个月后，班纳说服Tony让Jarvis进入NASA工作。
不久后Jarvis随发现号进入太空。三个月左右后，发现号与地球失联，Jarvis随之失去音讯。 同期pepper potts病故。
事故后NASA内部发生争执，Steve Rogers的意见与Tony Stark走向两个极端，Steve认为人工智能不应再次出现在飞船上。数日后Tony Stark被宣布开除，Bruce Banner未发表任何声明。TonyStark失踪。
一年后，TonyStark登上苏联飞船，重返木星。